QX 说:我看了《独在家乡》后,回家把两年前买的《如果岛国》拿出来看。QX 之前还说她看到哭了。
BJ 的 sms:影像效果新颖,舞台画面感很强,有国际水准喔!导演把剧本剪裁拼贴得好,真是个有文学气质的导演!当然作者精神内涵的深度也很重要哦!
HL 和 SB 说:看书就好了。
还有其他朋友说的有长有短,有喜欢有不喜欢的意见。有的觉得太过 indulgent, 有的觉得很能够认同,有的喜欢影像、音乐、文字等的结合,有的认为文字的部分太过 overwhelming.
这些都是认识的,而且比较熟的朋友说的意见。 and don't forget those comments in this blog. 我还看到 LXX 也来看戏。不过戏演到一半他就离席,不知道是上厕所还是回家了。后来我没有看到他回到剧院,也可能是上完厕所就坐在后面的位子。
我跟庆亮谈起,说看来观众的反应相当两极化。看看 ST 和 BT 的剧评,就可见一斑了。两份报纸评的好像是两部完全不同的戏。
没有人能够说别人的看法是不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经验和感受方式,也从中选择某一个感性或理性的参照点来对应演出。有的时候,刚好戏的某一个部分让你想起了某一个回忆的片段,触发了你的某一种感伤和认同。有的时候,可能是你采取了某一种直接或曲折的阅读方式而有了某一种体会和思考。你不会因为别人说好看你就也说好看,也不需要和别人激烈的辩论究竟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剧场中的你,有没有发现,比起生活中的你,更有自主性?
4 comments: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如果岛国》探讨的一些问题,也在想《独在家乡》到底为什么使我这么感动,因此想在这里留言。我发觉我跟你和浩威的心态总有些距离 - 也许因为我小时候在外国住了四年,所以很早就开始有了异客的感觉。不知道我父亲是不是说得对,这都是因为我有“客家种”?包括在美国念书的时间,至今就已经在外国度过我这一生的三分之一,没有“土生土长”的感觉,所以很难对岛国各处的消失与改化感到像你们一样深的遗憾。
然而,《独在家乡》使我感动因为我仍然多么希望能够“加入”戏剧形容的群体回忆。参与本地文艺贪和民间社会也是我寻求 a cultural heritage (heritage好像没有”文化遗产”那么morbid的含义)的另一个方式。所以我最依恋的是人,文艺作品,心态 (例如你所提到的五六时年代的理想主义) - 这都是比较抽象的。但我也想保留这里的旧建筑物因为我认为每当历史的一部分消失(无论是具体还是抽象的),我(们)也失去了应付未来的一些潜力(possibilites for the future)。
有时真的不知道我为何需要把新加坡弄成心灵栖息地,也不知道念完大学后要不要“回到岛国,重做离人”。
[Paiseh, 很久没用中文写读后感了,不知道语法错误有多少? :-/ 书只读到一半,希望读完后能把其他想说的东西表达得稍微流利一点!]
QX, 读了你的感言,是我重新思考这些年写的文字中,蕴含的那种深沉的耽溺。是的,我时常提醒自己,要摆脱 obsession 的困扰。但是恐怕是,反讽的,反而陷得更深。
有的时候,这些感觉却又并不是那么由得自主,而要介入或者摆脱,其实是要一番努力的。
书写书写继续书写。无论是学术的还是创作还是自述的文字。
昨晚我跟 Royston 说,谢谢你的强烈而沉默的影像,那是我的最大的灵感来源。请你继续创作电影。
我们在彼此的书写之中找到对话的方式。我们,所有不断在书写的人。
你说:“我们在彼此的书写之中找到对话的方式。” 记得有一段时间,我总是想找比书写更直接,似乎更“有效”的对话方式。因此到现在“非书写活动”(例如当记者,为本地独立电影做宣传,圆切线等等)对我来说还是很过瘾...
但是我最近辞掉一份工作,决定今年专心书写,尽量努力摆脱对于“有效的对话”的obsession。对话的方式和节奏是多元的;文本与读者之间的也是对话(就像我现在读《如果岛国》一样 :) ),不比大型活动次要。
就是因为我像你一样“不相信能够记录事实的历史”,所以才继续通过书写而把自己造的神殿一直拆迁和重建,不愿意膜拜什么神明。
是的,QX,我同意你所说的。对我来说,沉默的书写,和直接的交流,同样重要而又不同的意义。
我说,我不相信历史。也许你会认为很吊诡的是,我这几年花最大力气的,竟然是在书写历史,包括在圆切线所参与的,以及在我的学术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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