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0 March 2007

0501 by The Finger Players



The Finger Players Main Season Production.

Tickets available at www.sistic.com.sg

我会去看这个演出,应该会相当有趣,也会有惊奇。观众将不会舒舒服服的坐在台下的椅子上,而是在台上的凳子上。每场演出只有200个位子。

Wednesday 28 March 2007

人民的记忆

YP 约了下午来和我谈谈,她要拍一个关于记忆的短片。她已经拍过一个题为《悄逝的记忆》的短片,送了我一张。我刚刚看完,蛮感人的,是关于她童年住过的在林厝港的 kampong. 我们对于同样的一个地方,各自有不同的记忆。我在《如果岛国,一个离人》中,也写过关于林厝港。

我们谈起记忆,以及什么东西是记忆的依归。我自然就提起那个被拆除的国家图书馆。最近,把红砖建筑拆掉而建成的福康宁隧道通车了,英文报章又开始有不少读者写信去表示惋惜,而且还说为了这么一个难看又不怎么有效用的隧道而拆掉人民记忆的建筑物,实在太不值得了。几年前,为保住国家图书馆建筑的种种呼吁,是重视人民记忆的最好的示范。

人民记忆,是的,相对于官方要我们有的记忆。同样的一个对象,可以同时是人民记忆,也是官方记忆。我对 YP 说,譬如说 city hall, 官方的版本中,这是殖民地过渡到独立政府的象征,是早期国庆检阅典礼的庄严自强的象征,接下来,将会是国家艺术馆的所在,仍然是一个官方的版本。

可是,对于我来说,city hall 完全不是如此。父母曾经带我和妹妹在 city hall 前的那个广阔的 padang 野餐。我小时候把 padang 叫做“跑呀跑呀”,因为在那里可以自由自在的奔跑,父母也不怕我们跌倒。我说:“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要去跑呀跑呀?”

为什么我们要只接受一个权威的官方版本的对于记忆的说法?或者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去想象一个不同的版本?

Sunday 25 March 2007

剑桥导师

J 说,他问剑桥的导师关于申请假期回亚洲做 field work 的事,譬如说什么时候应该开始申请,可以申请多久,有什么手续需要办理等等。导师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J觉得很不满。

他的导师也曾经是我在剑桥时的导师。我对他说,我从来不问我的导师这些问题,J的问题应该去问系里的秘书才对。导师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我对她是非常佩服的。任何关于学术的问题我都会去问她,也往往会得到满意的回答。可是,行政方面的事,我不认为她应该懂也不需要懂。

新加坡的学生都太 spoilt 了,总是认为我问老师什么老师都应该要回答,否则老师就是不尽责。小学中学高中的老师更是一脚踢,除了教书,还要做 administrator,甚至是校工的工作!——我以前教书的学校,有一个老师必须定期去检查有没有枯叶掉在排水管里造成阻塞的问题!

我尊重我的导师的专业是一个学者,尊重的方式就是,只问她关于学术的问题。其他的问题,我连问都不问。如果我不小心问了,我会觉得愧疚,还会向她道歉。

Wednesday 21 March 2007

会化妆不如会假装

这是去年在台北看到的,在中山捷运站对面的衣蝶百货外挂着的布条,超有创意的。

为什么?为什么台北是那么充满创意的地方?不必解释——创意是解释不了的;也不必分析——再多理性的分析,也无法学到这种境界的创意的啊。怎么办?去浸濡在这个环境里啊。

噢,台北!什么时候再有机会到台北呢?

Tuesday 20 March 2007

我被学生恶搞!

这是学生在做完《跟我的前妻谈恋爱》报告之后放的他们制作的video,可怜的老师被恶搞!555...

Monday 19 March 2007

民意



这是在一个邻里杂货店门口贴着的一张卡片纸。为什么店主(或店员)会张贴这样的内容?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倒很能够显示一种民间的智慧。读了几遍,心里有一点感伤,这不正显示了新加坡人普遍的一种 frustration 吗?最后的那句“你要我怎么办?”表达的无奈,在日常生活中并不陌生,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或者政府和人民之间的关系,对号入座一番,真是贴切啊。政府部门不是常常想要收集民意吗?民意是平常存在于民间的感受和想法啊。这种民意,可能不会在政府举行的对话会上出现,更肯定会在部长下乡访问时被令撤下。要知道民意,我想,读我的部落格可能可以知道更多一点吧。嘿嘿。

Sunday 18 March 2007

没有黄文鸿的早晨

从前每天早上开车上班时,都打开收音机听1003,黄文鸿的睿智幽默,以及他和搭档、来宾的机灵互动,让往往陷在车阵中的我,减少许多原来可能产生的郁闷和烦躁。他自信而开朗,会从听众的角度考虑问题。他会自夸或自损,或者损人,却能够做到“谑而不虐”的境界。

不久前,他转到傍晚开“麻辣馆”。我不是那种能够准时下班的人,也就很少机会听到他的节目了。

现在,早上开车上班都不开收音机了。最近从唱片堆里挖出那张 George Winston 的钢琴曲,那种带有苍凉韵味的风格,其实很不适合白天,何况是早晨。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张唱片是我在台大念书时常去的咖啡馆“蓝调”最常播放的。为什么选这张呢?可能是因为黄文鸿让我想起台北吧。

的确是啊。黄文鸿主持的广播节目,让我想起我在台大念书时最喜欢的广播节目,是蔡琴主持的“日正当中”。蔡琴的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是应该主持深夜和听众的谈心节目的吗?她却做了一个那么迷人的正午的节目。多么美丽的吊诡。从台北回来之后,我还想念着“日正当中”,叫当时还在台北的 CK 帮我录了一卷录音带寄回来。录音带应该还在,只是收在抽屉里那么多年,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发霉了。

啊,发霉的记忆。啊,没有黄文鸿的早晨。

Wednesday 14 March 2007

Mr National Heritage Board

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National Heritage Board 是 Mr, and not Miss, Mrs, or Madam? This board was found outside the old Tao Nan School (was Asian Civilisations Museum before this renovation started) on Armenian Street, next to the Substation.

*puzzled*



Saturday 3 March 2007

感动

人们常说新加坡餐饮的服务态度恶劣,我是非常同意的,我自己也常常有很不愉快的经验。不过,偶尔遇到一些小小的情况,倒是让我感动不已。

有一次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小贩中心,晚上九点多回到家,打包“面薄”作晚餐。我从 auntie 的手中接过打包之后,跟她说“谢谢”。她笑笑对我说:“我才应该跟你说谢谢呢。”我听了,一路走回家,一路在感动。

另外,偶尔在羔呸店吃饭,付了钱之后,对方找钱的时候,是用右手把钱递过来,左手手掌向上,指尖轻轻托着右手手肘,等我从他的手里把钱接过。看到这个手势,我也总是非常感动。

最恐怖的经验之一,大概就是当我伸手等对方找钱给我时,他根本当作没看到我的手,直接把零钱仍在桌上,克零哐啷的响声,让我震惊,伸出去的手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唉,今天就刚好碰到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