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9 June 2007

Taxi? Taxi? Taxi?

和XY约了早上10点半在市区开会,10点15分左右sms给他,跟他确定地点,他说临时有事晚出门,正在等taxi, 会迟到。我说没问题。稍过10点半,XY给我sms, 说他已经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看到taxi的踪影,他已经很急了。我说没关系,我会等他。到了11点25分,还不见他出现,我再sms给他,告诉他如果他没那么快来,我就到他附近的办公室等他。他说,就在办公室吧。我到了办公室,不久,11点35分,XY给我sms说他终于上了taxi. 他抵达的时候,已经快要12点半了。

整个等taxi的过程是1个小时30分钟!真是不可思议。我想起去年搭taxi的经验以及taxi driver对我说的话,当时觉得很好笑,今天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这种情况,媒体上报道得也算不少了,人们之间说得也很多,怎么这么讲效率、有效率的新加坡,这件事就是改善不了?

难怪有人说,那些做公共交通规划和政策制定的人,应该强迫他们定期使用公共交通工具。这话是不无道理的。

Wednesday 27 June 2007

道德裁判

早上去看我的家庭医生,他告诉我这几天忙得不行,病人比平时多。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同一排的另一家药房的医生执照被吊销,药房关门,那个医生的好些病人都跑过来了。

我的医生说,这个医生,15年前,因为帮人非法堕胎,行医执照被吊销一个月。11年前,因为屡次给健康病人病假单,被吊销六个月。最近,因为随意开安眠药给病人,被吊销九个月。


药房就在 Upper Thomson Road, 叫做 Sin Min Clinic. 新闻在联合早报Straits Times 都有报道。

敬告我的邻居朋友们,看医生请留意了。

这里有一个牵涉道德的问题。被医药理事会判处吊销执照,看来像是已经有了判断:这个医生的行为违反某一条印刷成文的道德法则。可是,情况真的有那么单纯吗?也许有一些情况,是在条规可以约束以外的模糊地带。条规总是大多数人为大多数利益而制定的啊。那是一种大多数人的道德标准,是不是可能有一些细节,是这些标准无法理解的,也因此就裁定为不符合道德呢?

我不是说这个个案就是如此,因为我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只有从媒体和别人的口中,知道一些资讯,而且是附加强烈道德判断的资讯。

说这个人是“害群之马”,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那是在行使一种判断的权力。至于这个道德判断背后的许多意识形态的问题,则是非常困难的了。

亲爱的读者,你们之中有好些是老师。当有一个老师被指为“害群之马”时,你们是不是跟听到一个医生被指为“害群之马”时一样有快速的反应和裁判?我想,即使最终也行使裁判,那个犹豫的片刻可能会稍为延长。

Tuesday 26 June 2007

捉老鼠

舅母昨晚睡不着,在我的部落格说,家里有老鼠在天花板里散步。我这里有一个捉老鼠的办法,舅母不妨试一试。

用两个捉老鼠的笼子,一个笼子里放干的无花果,一个笼子里放在微波炉里加热过的烧肉。两个笼子放在同一个地方。如果屋子里有老鼠的话,第二天就一定会捉到了。

为什么要放两个笼子呢?因为老鼠有两种,一种是素食者,一种是荤食者。一荤一素的饵,就可以一网打尽了!不过,不要贪方便,把素的和荤的饵都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因为如此一来,素食者是不会进去的。

真的!

pengz

我向来自认是态度悲观,行动积极。

刚刚在吃 corn flakes 宵夜的时候看“娱乐百分百”,杨承琳说她也是“态度悲观,行动积极”!!

原来我跟杨承琳有相似之处呢。

pengz.

营养均衡

台北令人怀念之处,是很容易找到营养均衡而又简单的食物。像这样的简餐:有白饭、排骨、青菜、贡丸/鱼丸汤、还有几片柳丁——别看颜色苍白,很甜的哦。我在台北学到什么叫做营养均衡。



新加坡的饮食习惯相当不同。在这里,我喜欢吃的是这个:



好吃是好吃,不过从营养的角度来说,是最糟糕的。偶一为之无所谓,可是,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可能太久不吃呢?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哪里还有得卖?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话说回来,我如果吃宵夜的话,倒是相当健康——我的厨房有一罐 corn flakes, 是我为半夜饿的时候准备的。

我就是这样,别人当早餐吃的东西,我就喜欢当宵夜吃呢。

Sunday 24 June 2007

航向“历史现场”的小白船

《联合早报》 2007年6月24日

新加坡艺术节今年开创的一个新项目叫做《全正面》,邀请年轻导演重新诠释曾经在过去艺术节制作的经典剧目。李邪选择了已故戏剧家郭宝崑在1982年执行编导的《小白船》。

看演出之前,李邪的选择相当让人感到疑惑:作为郭宝崑经过四年半囚禁经历之后,在1980年代重新出发的早期作品,一般的看法是,《小白船》并不能够代表他最精彩的艺术生命。看了演出,我想,观众应该就体会到,就如《小白船》是当年郭宝崑和他的伙伴们借以审视个人和族群历史的媒介,25年后,李邪也是借用《小白船》,与观众一起进行自我和集体的历史反思。

何其模糊的历史。何其沉重的历史感。两个不同世代的导演,同样有着面对历史的勇气,而同样的问题是:历史是不是“越演越明”?

当年的《小白船》,无论是情节叙述、戏剧结构、人物塑造,都是相当写实的。其中最具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少年主人翁孙立,不愿意继承家族生意而选择读社会科学,历史课作业进行村史调查,发现其外公在日治时期与日本人勾结。外公命令他不准将自己的名字写进作业,而孙立正义凛然地拒绝,说:“我要逼自己更慎重地研究这些历史资料,严格进行评鉴,客观地反映事实。”

历史的叙述总是主观的。有人说,我们所接受的历史,往往就只是那个胜者为王的版本。那些不属于胜者的个人和群体,他们的事迹都只能够被称为“另类”(alternative),而他们如果尝试叙述历史,也只能够被称为另类的历史。胜者的历史,可以只有叙述而不需要佐证,可是,另类的历史则一定要强调客观。

近年来,另类历史的叙述,越来越受到重视。其实,在学术的范畴中,历史的重新审视和书写工作,就如剧中孙立的情况,是一直都在进行的,也往往会产生各种不同的观点。不过,近年来,这种对于另类声音的重视,也开始在社会的层面上扩散开来。更多人发现,被排除在官方历史叙述之外的,在“历史的现场”上,可能不是少数的、羸弱的、边缘的声音。只是,当时的显赫、壮观、激烈,通过叙述,可以展现,也可以消亡。

李邪采用原剧中所提示的那种客观的历史研究方法,在她重新导演的《小白船》版本中,穿插各种原始材料,包括身历其境者的口述访问和历史照片。不过,有意思的是,李邪在访问时毫不避讳地使用带有强烈引导性的提问语言,在白幕上打出有字无声的评论式的叙述,让演员跳出角色以达到情绪干扰的效果,如此一来,李邪建构了一个以客观材料衬托出来的主观色彩强烈的叙述历史的方式。

戏剧比历史主观吗?历史比戏剧客观吗?《小白船》的演出现场是一个有趣的展示。戏剧的情节讲述的是孙立对于自己历史的发现过程,李邪的诠释中加进了许多1950年代和1960年代华校生学生运动的片段,而且以客观和真实的方式加以呈现。李邪的《小白船》叙述的重点,其实不是原剧的情节,而是学生运动的再现与赞歌。戏结束前,台上的木船道具,被加上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棺材的盖子,众演员一字排开,向着变成棺材的木船,非常严肃而沉重地鞠躬行礼。灯暗。

这时,观众席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持续不断,还有好几个观众起立鼓掌。

这还是一个戏剧吗?看来,这是一个“历史的现场”的再现,而且是一个导演、演员,以及所有观众一起完成的一次再现,通过集体参与的仪式的进行,将掩埋的记忆重新唤醒的再现。

戏剧是虚构的。历史是真实的。可是,在这个戏剧演出的场合,虚构的好像变成了真实的——而人们可能开始发现,在现实生活中,真实的好像竟然都是虚构的。

Saturday 23 June 2007

黄浩威《查无此城》新书签名会


日期:2007年7月7日(星期六)
时间:下午 2 - 3 点
地点:Kinokuniya (Orchard)

1003资讯娱乐台著名DJ黄文鸿及戏剧盒艺术总监郭庆良分别写序。本地作家柯思仁称赞“浩威的散文,是知性与诗性的完美结合。”著名媒体人兼理工学院讲师杨君伟则认为“很少新加坡华文作家能像他这样有才华,把思想和情感表达得如此深刻。”

黄浩威
1977 年生于新加坡。2000 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汉语言文学系,目前是一名教师。在不超过两年的教学生涯中,获得了2005 年的模范华文教师奖。著有书信散文集《如果岛国,一个离人》(与柯思仁合著)。 与 Alfian Bin Sa'at 合编多语舞台剧《逃亡》 (2001 年戏剧盒呈献) ,以及个人的华语剧《欲望岛屿》都获得了海峡时报生活版(Straits Times Life! )戏剧奖最佳剧本提名。 《如果岛国,一个离人》也被改编成舞台剧《独在家乡为异客》,于2006 年新加坡艺术节搬演。

Friday 22 June 2007

李邪版的《小白船》

新加坡艺术节今年开创的一个新项目叫做《全正面》,邀请年轻导演重新诠释曾经在过去艺术节制作的经典剧目。李邪选择了已故戏剧家郭宝崑在1982年执行编导的《小白船》。

看演出之前,李邪的选择相当让人感到疑惑:作为郭宝崑经过四年半囚禁经历之后,在1980年代重新出发的早期作品,一般的看法是,《小白船》并不能够代表他最精彩的艺术生命。

看了演出,我想,观众应该就体会到,就如《小白船》是当年郭宝崑和他的伙伴们借以审视个人和族群历史的媒介,25年后,李邪也是借用《小白船》,与观众一起进行自我和集体的历史反思。

李邪采用原剧中所提示的那种客观的历史研究方法,在她重新导演的《小白船》版本中,穿插各种原始材料,包括身历其境者的口述访问和历史照片。

不过,有意思的是,李邪在访问时毫不避讳地使用带有强烈引导性的提问语言,在白幕上打出有字无声的评论式的叙述,让演员跳出角色以达到情绪干扰的效果。

如此一来,李邪建构了一个以客观材料衬托出来的主观色彩强烈的叙述历史的方式。

附注:有兴趣看我对郭宝崑版的《小白船》的讨论的读者,请参阅我在《郭宝崑全集 · 第二卷 · 华文戏剧 (2) · 1980年代》里所写的导论。

Monday 18 June 2007

Parking



有一天早上上班,办公室外一整排的停车位都满了,一直满到南大湖那头。可是,比较靠近华裔馆大门的一头,远远的发现好像还有一个位子。我心里高兴,以为找到方便的停车位。

车子开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位子是普通车子没有办法“塞”得进去的。其实是“塞”得进去的,不过可能开了车门却无法下车。

是这辆放了三角牌的车主刚考到驾照所以不大会停车吗?还是他以为是学校假期所以稍为过线也没有关系?

Sunday 17 June 2007

舅母的薄饼

舅母的薄饼是天下第一美味。今晚她又煮薄饼,而我又有口福了。这是我们开始吃之前拍的照片:



不过,有几样东西没有在照片里:薄饼皮、生菜、虾,还有虎蹄。我希望没有漏掉什么。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舅母的部落格——我说她应该把 recipe 放在上面,她什么时候会写就不知道了。

单单是那碗薄饼料,舅母从两天前就开始准备了,里面包括笋(舅母说有冬笋更好)、包菜、豆干、红萝卜、mang-guang(中文叫什么一下子忘记了)、三层肉——我还忘记什么了吗?她说切得很累,因为她的那把刀不够好。可惜又不能送她一把新刀,因为“送刀”表示要“一刀两断”。

我吃了四条,就撑得不行了——不过,嘿嘿,我每次吃舅母的薄饼都是纪录保持者呢。创纪录的功劳是舅舅的,因为每次我刚包完一条才要吃,舅舅就会去拿一片新的薄饼皮给我!

谢谢舅母和舅舅!

Saturday 16 June 2007

巴士旅途

早上过了尖峰时间搭巴士进城,车上座位刚刚好坐满,出口前的“站区”有几个年轻女子站着在聊天看风景。

我跟着巴士上的指示“请往后移进”,走到巴士最尾端的部分。有一个双人座位上,auntie 把两大袋东西放在旁边的位子,看到我走过来,马上把袋子(那种大概两尺乘两尺大的有拉练的塑料袋子)从位子上移开,很辛苦地放在脚下。可是,两个袋子放下去后,auntie 的双脚就没有地方摆,只好侧着,又占据了那个腾出来的位子前的部分空间。

心怀感激 auntie 努力的我,就坐了下来,并且表示她的脚占了一点我的空间,我是无所谓的。她还是很努力的又把其中一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才稍为满意地坐稳了。

过了几站,上车的乘客开始多了起来。我很有意识地观察那些乘客,想看出有哪些人是我需要让座的。这个时间,过了上班的尖峰,乘客中不少乐龄人士。不过,他们还没有走到我的附近,前面的乘客就已经纷纷让座,使我根本没有机会了。我默默计算一下,大概有六、七个之多。

正当我苦恼没机会让座,有一个 uncle 走到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当他稍为站定,就拿出手机,左手抓着车顶的握环,右手开始快速地打 sms. 我想,这种功力,连我都做不到,大概不需要让座了。否则,他可能认为我看不起他呢。

我有点疑惑,这个经验,和印象中新加坡人冷漠、缺乏礼貌的特征,尤其是在巴士上的表现,好像不怎么符合。

不过,这个旅途倒是很愉快的。

Thursday 14 June 2007

Wong Kar Wai Dreams



以梦来框架王家卫,以王家卫的电影来框架戏剧现实中的主人翁,又反向以主人翁的梦来框架王家卫和他的电影中的片段——框架和反框架的繁复结构,隐喻着虚幻与现实的互相指涉,是剧团十指帮这次在艺术节里的节目《王家卫之梦》最让人着迷与深思之处。

集导演、编剧、舞台设计三职于一身的张子健,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创作者。他的剧作中往往有扣人心弦的人物塑造,采用非常写实的手法,呈现每一个复杂的人格,以及人物之间错综的关系。《王家卫之梦》中的 Ling 以两个当下与老年的角色由两个演员分饰,Serene Chen 与 Christina Sergeant 都是老戏骨,许多内心戏充满压抑式的爆发力。Karen Tan 与 Loong Seng Onn 饰演的夫妻,人物和表演都是比较外露,也带动戏剧的节奏。我最喜欢的还是 Serene 的表演,总是看到她的非演技派的自然演出中,更有多层次的内涵。

OMG, 上面的段落怎么写得那么 journalistic? 读起来像是给报纸写的剧评了。

话说回来,这个戏太明显的佛罗伊德了,用佛罗伊德的理论来分析,没有什么意思。不过,这倒是很好的可以用来讲解佛洛伊德理论的文本。

值得注意的还有很多,舞台设计、音乐、投影等等,都很精彩。

有像《王家卫之梦》这样的本地制作,新加坡艺术节要称为“国际”,是当之无愧的了。

如果你想看的话,还有星期四和星期五两晚的演出,地点是在国家图书馆三楼的戏剧中心。

Wednesday 13 June 2007

Cathay

能够在这个不断汰旧换新的岛国上留下稍为有历史感的地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是商业用途的建筑物,更是少见。其中最常被提起的这类建筑物之一,是这座建于1939年的国泰大厦。



这座建成之时是全东南亚最高的建筑物,最初是马来亚广播公司的总部;日据前不久,改建成红十字会的救援站;日据期间,是日本广播部和日军宣传部的办公处;战后初期,又是英军的总部。多少的显赫与屈辱,都在这个所在发生。

这张照片大概是拍摄于1950年代或之前,大厦还挂着 Cathay Hotel 的招牌,而酒店是在1950年代改成住宅的。这是在我的记忆之前的样貌。



我的记忆中的国泰,是这个样子的。加上铁皮的外貌,把原来的 art-deco 风格完全遮盖,大概是1970年代末的事。那时我在公教中学读书,就在国泰附近,有时还会来这里看电影。这个外观的改造,是在那时看着它加盖上去的。

这两张旧照是我前些时候在网上找到的,收藏了一阵子,已经忘了是那个网站。




2003年,国泰大厦被指定为国家保留文物,不过不是整座大厦,而只有建筑的 façade. 当国泰准备重新发展为商业大厦时,整座建筑都拆掉,只剩下这个被指定保留的部分。这是浩威拍的,在《如果岛国,一个离人》里用过的照片。



最近,我到新落成的国泰看电影,拍了这张照片。 “门面” 是旧的,其他的都是全新的。里头的空间规划满舒服的,商店也多有特色,和一般的购物中心很不一样。国泰所采购的电影,以及新的 Picture House 所放映的另类电影,都很有吸引人之处。我喜欢国泰,整体来说,作为一个商业机构,国泰是很有性格的。

只是,当我站在这座崭新的建筑物前,即使面对着那个被保留的旧门面,却完全没有记忆的痕迹。被彻底翻新的旧事物,却那么成功的剥除了任何残留记忆的可能性。

我应该赞叹新旧衔接得天衣无缝,还是感叹历史从现实中的泯灭?

Friday 8 June 2007

涂鸦的墙



你不常有机会在新加坡看到画满涂鸦的墙,这是最早让人合法涂鸦的地方。亲爱的读者,你看得出是哪里吗?你是不是曾经在这个地方,放纵一下被各种条规制度框限得紧紧的自己?

也许你也已经发现,我前文所说的“合法涂鸦”,从修辞的角度来说是 oxymoron, 中文可以翻译为“矛盾修辞法”。虽然有点生硬,但是我还没有想到或看过别的更好的中文表达方式。

“合法”和“涂鸦”,是两个无法并存的概念。的确是如此啊,在这个岛国上的种种存在,表面上看起来,总是以理性作为最高尚的指导原则,却又总是充斥着这种矛盾修辞的方式。

亲爱的读者,你是否也发现在生活中所存在的 oxymoron? 如果有的话,不妨在这里说一说。让我们好好发现一下,自己的存在,竟是那么充满矛盾、反讽和不协调。

Tuesday 5 June 2007

QQ 的麵

要吃 QQ 的麵,煮麵的时候,先用滚水把麵烫熟,再冲冷水。这个过程叫做“过冷河”。这样一来,麵就会 Q 了。

如果冲凉的时候先用热水,冲干净之后再淋冷水,人的皮肉会不会也比较 Q 呢?

我可以去开美容院了。

Sunday 3 June 2007

“Welcome to Singapore!”



Pirates of the Caribbean 第三集 At World’s End 里出现了新加坡——电影开始不久,周润发就说出了这句:“Welcome to Singapore!”

这一集把重点描述的海盗窝放在新加坡,周润发是这里的海盗王。既然是海盗窝,里头当然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人物,妖里妖气的女子、满身刺青的壮汉、留着鞭子的男子、还有许多神情阴森古怪的人物。开始不久的这场戏里,只有一个人物是像“人”的,那就是美女 Keira Knightley.

我有一点惊讶,2007年的电影里,竟然还有这样把亚洲人东方化、妖魔化的做法——我还以为看的是20世纪初拍的电影呢。把这个“东方”海盗窝放在新加坡,还算是有点“进步”吧——如果是10年前拍这部电影,大概不会是“Welcome to Singapore” 而是“Welcome to Shanghai” 。不过,我看新加坡政府对于新加坡的名字被提到,大概还是蛮高兴的——说不定还有投资呢。

那场九个各方海盗王齐聚的戏里,其中有看起来像日本人的、阿拉伯人、印度人等等“东方”种族的海盗王,真正是把 Orientalism 发挥到最高峰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法力最大的妖魔,还不是“东方人”,而是黑人——正是 Calypso, goddess of the sea! 看来美国人心里最恐惧、最歧视的还是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