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9 October 2009

郭宝崑全集 • 第三卷 • 华文戏剧 (3) 1990年代



《郭宝崑全集 • 第三卷 • 华文戏剧 (3) 1990年代》(柯思仁、潘正镭主编)已经出版。

本卷收录郭宝崑在1990年代所完成的九个剧作:《老九》、《鹰猫会》、《OOO幺》、《黄昏上山》、《郑和的后代》、《借东风》、《灵戏》、《阿公肉骨茶》、《外交家的相声》。其中有六个剧本是第一次出版。

作为《郭宝崑全集》中的华文戏剧卷的第三部分,1990年代的戏剧作品,整体而言,读者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主要的母题:

第一,从族群传统和个人记忆的丰富资源之中,挖掘潜在的或被遗忘的元素与力量;

第二,以历史叙事为对象,寻找另一种省视的角度,形成对于主流叙事的重新思考,甚至是挑战与解构。

从郭宝崑在1980年代以来,尤其是1990年代的作品,观众╱读者可以清楚地看到的是,郭宝崑戏剧里的声音,都是从个人发出,也都是以民间为定位。无论是以个人记忆、族群传统为关注对象或力量来源,或是对历史的批判,郭宝崑的剧作中不断强调的,一直都是个人对自我的重新发现与认知,以及对于个人所处在的集体中的位置的反思。

网上订购:八方文化创作室;或在新加坡各大书局购买。

Sunday 25 October 2009

Vivocity的傍晚异色



城里的滨海风景线一直不断在改变,也还有在增添新的。伊丽莎白大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名字?)已经不是我童年记忆中的那个样子,而还有许多新的滨海生活空间在创造过程之中。相当喜欢 Vivocity 面对圣淘沙的这个地段,很有点早些年伊丽莎白大道的味道,可能是因为没有那么拥挤。这将会是短期未来的热点之一,现在其实已经相当热了。

黄昏的温系阳光,加上一点我的电脑新添的 Mac Photoshop 的特殊处理。这张照片,标签很可以放上“一个离人”,而不是“如果岛国”呢。这样一来,就完全符合部落格的主题“独在家乡为异客”了。

Wednesday 21 October 2009

Ion Orchard 惊魂记

最近到 Ion Orchard 那个城里最新最热闹的地方吃晚餐。其实,也还真不敢在一般人吃饭的时间到这里,地下第三层的每一个餐馆外,都排着长长的人龙,等到都已经饿死了还没有位子。这时已经过了九点,看看还有一些餐馆外有短短的人龙,最后选了某家北海道拉面店。

这家的拉面还可以,虽然还是比不上梅光轩和山头火。我要说的,不是拉面好不好吃。

重点是,吃完后,大概九点三刻,在柜台付钱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员工,推着一辆 trolley,上面载着几个装得满满的黑色的垃圾袋,穿过一些还在用餐的顾客的桌旁,若无其事地走向餐馆的门口。

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这是城里最新落成的高级 shopping mall 吗?怎么会发生这种完全无法相称的事情?一般售卖食物的地方,餐馆(厨房)后面都会有一个 service corridor, 让员工进货或者送走垃圾。就算是我家对面的小贩中心,摊位后面也都有这样的一个通道。

于是就问柜台的服务员。她说,这一层的餐馆,都是这样,丢垃圾必须穿过店面,而且还要又上楼又下楼,走好远才可以到垃圾槽。她说着,相当不满的样子,还用手指比了又上又下的样子。

我真是无言以对,完全不敢相信,我们议论的是最新落成的 Ion Orchard! 真是可以接受的吗?谁在管这码子事?国家环境局?卫生部?我不相信,以这个规章制度那么完善著称的国家来说,尤其是面对游客,而且是高级游客的地方,竟然会发生客人还在吃饭,可以有垃圾推车经过的奇景可看的情况。

不可思议。

Wednesday 14 October 2009

地图中的历史

我喜欢看地图,很可能是在当兵的时候培养起来的嗜好。无论什么地图,google map 到 street directory, 地铁站里的街道图到旅游景点的指示图,没事的话,我都能够看半天。

前一阵子,国家图书馆刚好有一个关于地图的展览,主题是:“历史纪事:穿越世纪的新加坡地图”。展示的地图,最早的,是英国殖民者登陆之前好几个世纪的欧洲人所绘制的地图,新加坡就像一个横摆的番薯。那时,还没有仔细勘察新加坡的地形,图样也就不甚准确。英国人在1819年登陆之后,开始绘制非常详尽的地图。有两幅分别绘于1819年2月与4月的素描,从新加坡河口外看向陆地,只是相差两个月,现在的福康宁山,原本茂密的丛林,就被清除了不少。

展览还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像曾经穿越乌节路的火车轨道和火车桥。你可以仔细看看,究竟是在乌节路的哪一段。比较不同时代的地图,更可以看到新加坡城市化的情况。

最吸引我的,是察看新加坡的填土工程的进展。大坡市区里的天福宫,原本是建在海边。19世纪初,天福宫前的海湾,就已经被填起来了。老巴刹原本也是一半建在海上的。到目前为止,新加坡的土地,足足增加了四分之一呢。

从这个展览中,看到怎样的新加坡历史?这样的历史,又对当前的我们有什么意义?这些问题,恐怕还得要思考很久,很久。

展览到11月18日结束,不妨一看。

Sunday 11 October 2009

札幌的kopitiam



七月到札幌,最惊奇的发现,是在市内购物街狸小路的某个角落,见到这家店。招牌写着 Kopitiam,对我们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今天,突然想起曾经拍过的这张照片,一直想要放在部落格上。当时在想,从这家店的招牌和文字,究竟是要吸引日本人来光顾,还是那些患了思乡病的新加坡人?这算是一种文化的输出与交流,还是一种内视与封闭?认同,是那么复杂的一个东西,这样的一个认同符号,引诱着各种解读的方式。而我,竟然那么抽离的进行解读。坦白说,看到的时候,有一刹那的惊奇,然后,心里就在想:呵呵,那么远来到札幌,还要看到这个。只是还有一点苍凉感,这家店,是在狸小路的差不多尽头,走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游客的踪影。也许吧,那些想要来疏解乡愁的人,就会特地到来,店面还真是不在乎是不是开在热闹的地区呢。

Saturday 10 October 2009

辅导课

这几年教101,多数的辅导课都是由k.d.上的,我主要负责讲堂课。但是,我总是希望能够上一些辅导课,比较近距离地和同学们接触,通过互动的方式,让我更了解他们,也让他们更了解我。

这个星期,刚刚上过了第一轮的辅导课,一共是八组。连续几天下来,同样的课题,同样的文本。根据我以往如此上辅导课的经验,不但不会觉得重复单调,反而体会到不同组别的同学的不同反应,让我再辅导课上享受着不同的互动经验。

有一些班的同学开始时比较被动,我不断地通过各种问题引导,看到他们开始仔细面对文本,也开始思考。有一些一开始就很有看法,一系列的问题之后,他们又发现新的思考方向与方式。有一些则带着怀疑的态度,辅导课结束前,其中一些被说服了,还有一些可能仍然带着怀疑。

各种反应都有,好些是预料之中,也有一些让我有意外的感觉,呵呵,意外的惊喜。

如果我有更多的机会,能够在教室里与同学们接触,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偶尔会有同学问我:“老师,你下个学期开什么新课?”星期四晚上,在中文系的中秋晚会上,又有同学问我这个问题。听到这样的问题,我总是很高兴。

上个学期,我几乎是命也不要了,开了363,增加额外的教课负担。但是,那也是我上得最开心、最有满足感的课之一。接下来,当我的行政工作结束之后,我应该就会有更多机会,在教室里和同学们见面了。这是我最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