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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9 December 2010

排骨 and/or 虾 + 面

晚上在家里附近的熟食中心 Long House,吃我最喜欢的虾面摊卖的排骨面。他们卖的主要是虾面,也卖排骨虾面,以及纯粹的排骨面。

吃到一半,看到摊子助手捧了一碗排骨虾面,拿到坐在我旁边桌的客人面前。客人看了一眼,对助手说:“我不要虾,要排骨面。”助手愣了一下,话也不说,就把那碗排骨虾面拿回去。

不久之后,助手有捧了一碗面过来,这回是只有虾的面。客人看了看,说:“我不要虾面,我要的是排骨面。”这回,助手的脸色已经很难看,捧了那碗面,掉头走了,一面走,一面口中不断的骂。

这时,我已经吃完准备走了。最后助手是不是给了客人他要的排骨面——还是给了他鱼丸面或者云吞面——就不得而知了。

Friday, 11 December 2009

看醫生,等醫生

帶父親到眼科中心看醫生,appointment card 上寫明的時間是10點。我總是習慣比約定的時間早一點到,而且,知道看醫生總免不了要等,只是等多久的問題。也帶了一些工作,利用等待的時間,可以做多少是多少。

埋頭工作,也忘了時間,等到我把帶來的工作做完,已經是過了11點半,還沒有輪到父親看醫生。沒甚麼好說的,只好忍耐著繼續等下去。

總算等到了護士開門出來叫父親的名字,已經是快12點了。這一等,差不多就是兩個鐘頭。忍著心裡的悶氣,進到看診室,讓醫生看,聽醫生講,不到10分鐘,就看完了。醫生說,父親的眼睛病情已經受到控制。這的確是好消息,心裡的氣也消了不少。

離開前,還是忍不住,對醫生說:“為甚麼看醫生總是要等那麼久?”

不問還好,我只是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而且我相信問的語氣是非常溫和的,並不是在質問。醫生就開口劈裡啪啦的說個不停:“我也沒有辦法,醫院規定只給每個病人五到十分鐘的看診時間,我看病人,每個的情況不同,要仔細看病,還要跟病人說明病情,有時還要馬上處理嚴重的病情。⋯⋯可是醫院硬性規定只有五到十分鐘,難道時間到了我就不管病人了嗎?你的父親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不是也花了很多時間跟你們解釋嗎?⋯⋯我一個早上有時要看40個病人,有的醫生才看10個,一樣的看診時間,我也沒有辦法⋯⋯這又不是我的私人診所,我又不能說不看就不看。⋯⋯”

醫生說的過程中,我只好一直說“我明白,我明白,謝謝你照顧我的父親,謝謝你⋯⋯”可是,她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說,一直說。

最後,總算她說完了,我又再跟她說謝謝,趕快帶父親走出看診室。看一下時間,呵,比看病的時間還長!

走出來,看診室外仍然又許多病人在等候室。他們都那麼安靜的坐在那裡,沒甚麼表情,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等得不耐煩,或者在生悶氣。還是,別人都沒有問題,是我有問題?

Thursday, 19 November 2009

7-11

全世界的7-11应该都是24小时全天候营业的吧。某个晚上,在乌节路上看到的这家,竟然把铝制拉门关上了。7-11的招牌还在亮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走近一看,门上贴着一张字条。



其实,我是看到店员将门拉下,才引发我的好奇心。他离开的时候,还一直回过头来看。想来这家店里只有一个店员,要上厕所的话,只好暂时停止营业了。奇怪的是,怎么会只有一个店员呢?难道店员都不必上厕所的吗?尤其是夜班,或者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照应,一个店员怎么照顾得来?可能是原本还有一个店员,先去了厕所,许久没有回来,这个店员才不得不去找他?还是有其他我无法猜到的情况?

Wednesday, 21 October 2009

Ion Orchard 惊魂记

最近到 Ion Orchard 那个城里最新最热闹的地方吃晚餐。其实,也还真不敢在一般人吃饭的时间到这里,地下第三层的每一个餐馆外,都排着长长的人龙,等到都已经饿死了还没有位子。这时已经过了九点,看看还有一些餐馆外有短短的人龙,最后选了某家北海道拉面店。

这家的拉面还可以,虽然还是比不上梅光轩和山头火。我要说的,不是拉面好不好吃。

重点是,吃完后,大概九点三刻,在柜台付钱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员工,推着一辆 trolley,上面载着几个装得满满的黑色的垃圾袋,穿过一些还在用餐的顾客的桌旁,若无其事地走向餐馆的门口。

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这是城里最新落成的高级 shopping mall 吗?怎么会发生这种完全无法相称的事情?一般售卖食物的地方,餐馆(厨房)后面都会有一个 service corridor, 让员工进货或者送走垃圾。就算是我家对面的小贩中心,摊位后面也都有这样的一个通道。

于是就问柜台的服务员。她说,这一层的餐馆,都是这样,丢垃圾必须穿过店面,而且还要又上楼又下楼,走好远才可以到垃圾槽。她说着,相当不满的样子,还用手指比了又上又下的样子。

我真是无言以对,完全不敢相信,我们议论的是最新落成的 Ion Orchard! 真是可以接受的吗?谁在管这码子事?国家环境局?卫生部?我不相信,以这个规章制度那么完善著称的国家来说,尤其是面对游客,而且是高级游客的地方,竟然会发生客人还在吃饭,可以有垃圾推车经过的奇景可看的情况。

不可思议。

Tuesday, 21 July 2009

守卫

开车到妹妹的家,车子里载着的是父亲、舅舅和舅母。来到住宅区的入口处,我打开车窗,守卫看着我,我很自然的就告诉她妹妹的住家单位。那个看起来像是印度裔的中年女性守卫,表情严肃的说:“Turn right, go to the second lift lobby, alight them there, then go to the visitor’s car park and park your car there.”她的意思是,要我把车子开到住户专用的停车场,让车子里的三个乐龄人士先下车,我再把车子开到比较远的访客停车场停放。听起来,她的语气像是老师在教训学生,我有点不是太高兴,觉得她的态度有点霸道,又有点自以为是。

但是,马上出现的念头,是设法从她的角度,甚至是想像她的生活经验,来思考为什么她会这么说。我想像着,如果没有她的这番话,我会在哪里让三个长辈下车呢?比较可能的情况是,我把车子开到访客停车场,大家一起下车,然后一起走到电梯口吧。这样想来,我开始感激守卫对我的提醒。虽然她的确是相当自以为是,也许她的生活经验告诉她,现在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从长辈的角度来考虑。她的提醒,唤起我的这种意识。

虽然我还是不很喜欢她的这种带有父权意识的态度,但是我却又相当感激她的提醒。要怎样在这两者之间取得平衡?也许,如果人们的自觉意识比较强,能够多从他人角度考虑的话,就不需要这样的提醒和态度了。

Saturday, 20 December 2008

保存期限

到福华买干货,看到蚝干,想买。拿起塑胶包装的蚝干,想看看保存期限。在封口处看到制造日期,但是,找遍了整个包装,就是看不到有效时间。一般上,保存期限有两种写法,一种是注明有效日期是到某年某月某日,另一种是注明制造日期,还注明可以保存几年或几个月。

于是,就问身旁的店员:“请问这个可以保存多久?”

她拿起那包蚝干看了看,说:“一两年没有问题。”

我呆了,难道她看到我看不到的东西?

“可是包装上都没有写——”

“没问题的啦,放在冰箱里,可以放一两年不会坏的。”她说得信心十足。

我看到旁边有另外一个店员,就拿着那包蚝干,问她:“这个可以保存多久?”

这个店员更厉害,看都不看一眼,就说:“噢,六个月。”

“你说六个月,她说一两年,到底是多久?”

这时,两个人都看着我。很快的,其中一个(忘了是哪一个)说:“放在冰箱里,可以收很久的!”

她们看着我,好像很不了解,为什么我对“六个月”还是“一两年”那么计较。

她们可能在想:“反正这么小包的蚝干,大概一两个月就吃完了,六个月还是一两年不都够久了吗?”

Thursday, 4 December 2008

“Yellow Bus Box” 的翻译

如果你有开车(或者拥有驾驶执照)的话,这两天大概都会收到LTA寄来的一份交通规则传单,向你宣导新的巴士专用黄格的启用。对于岛国拥挤公路上的公共交通使用者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对于公路上没有什么礼让精神的司机来说,则不知道是否有什么作用。哦哦,已经无计可施了,只好使出杀手锏:扣分!罚款!

这份传单,封面如下,只有一种语文,也就是英文。



不过,里头的细节说明,则是由四种官方语文的。我翻开华文的部分,明知道是英文翻译过来的。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挑翻译的毛病。各种官方的传单中,翻译闹的笑话还算少吗?几年前的“匈牙利鬼节”,大概是最高境界了,那是难以超越的啊。

整体的翻译就不说了,读者自己去对照一下,看看是否满意。

说明文字中,我倒是几次看到“印有‘BUS’字样的黄色长方形标志”之类的说法。下图中以红色的箭头标示出来。可是,我把右边的图样看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有“黄色长方形”写着“BUS”的字样的“标志”呢。



后来,翻到英文的说明部分,才明白过来。英文是“Yellow Bus Box”。



“Yellow Bus Box” 显然是指“让巴士专用的黄色格子”,而不是“印有‘BUS’字样的黄色标志”。在这个宣导传单中最重要的一个概念,三个英文字,就翻译错了两个地方。

这是一种什么态度?很明显的,传单中的华文(以及马来文和淡米尔文),是做做样子,以符合所有宣导文件都要有四种语文的原则。至于这些文字中所传达的讯息是否准确有效,则完全不是重点。

Sunday, 7 September 2008

过海关2

海关人员耐心的听完我的话,说:“机器比较慢,所以人龙比较长。”

我说:“这不是我的重点。”然后,我再重复刚刚说的那番话。

这时,另一个海关人员说:“那些给访客通关的柜台,居民也一样可以用啊。”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在排队的那些人(包括居民和访客)不一定知道。的确,我们的机场已经有了一个相当完善的系统,有自动化的通关闸门(因此理论上来说居民可以更迅速的通关),有非常多的访客通关柜台(因此让访客有全世界最迅速的通关体验,让他们留下对新加坡的好印象),有灵活的通关方式(因此居民可以自由选择加入任何一个最短的队伍)。

可是,有了这么完善的系统,“人”就可以一动也不动,让系统和机器自动运作了吗?

眼前所见的情况是,所有访客(的确也写“All Passports”)的柜台都只有两三个人在排队,而唯一的给居民的柜台,以及两个自动通关机,都排了长龙。可是,一旁的海关人员,却都站在一旁的柜台后,冷眼旁观,毫无行动。显然的,他们相信系统已经完善,所以人就不需要任何行动了。

他们完全依赖系统,而我却对于他们作为一个“人”可以有的 initiative 有所期待。正是这种落差,使我感觉到有一点失望,也使我没有感受到作为一个回国的人所应该受到的善待。

亲爱的读者,这种情况,会不会让你们想起目前在上映的动画电影 WALL-E 中的那艘太空飞船 AXION 里的情况?我们的太空飞船上的 captain 和乘客,是不是已经被全自动的机器所操控,而丧失人的自主性?我们是不是永远也回不了地球?

虽然迪斯尼电影总是有一种无可求药的美国式的温情主义,电影中的情节,倒也往往可以让我们看作是现实的寓言呢。

Wednesday, 3 September 2008

过海关1

刚刚下了飞机,来到机场的海关,看到写着 visitors 的柜台前,稀稀落落的排了好几排(大概所有的柜台都开了)。可是那个写着 welcome home 的柜台(只开了一个),以及自动化的两个检验机前,却排了相当长的人龙。

我走向一旁值勤的海关人员,说:“我从来没有在哪一个国家,看到居民通关的人龙,比访客通关的人龙还要长。”

读者们知道海关人员怎么回应吗?

下一回再告诉你们。首先,请你们告诉我,我说的这番话,你会怎么解读?

Monday, 28 January 2008

inconsiderate driver

新加坡的 inconsiderate drivers 何其多,每天在路上总会遇上几个,而且各款各样的都有。其他的情况有机会再说,停车场里,常常都会碰上一辆车占两个车位的情况,去年我已经写过一次,今天又给我碰上一庄。



今天中午一点左右,和L老师在外吃了午餐回办公室,华裔馆前的停车场已经几乎都停满了,连靠马路那一排的位子,看起来也都停了车子。心里想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找到位子停车,这时,竟然见到这辆车的停车方式,心里真气愤不过。

我找到位子停了车子后,马上就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站在车前把这个丑态拍了下来。车子的号码是:S2008CD, 可不是普通的车子哦,是外国大使馆的车牌,也就是说,开车的不是新加坡人。这一庄,“inconsiderate” 的说法,不能够用在“新加坡人”身上了。

L笑问我是不是记者,我说,不是呢,我此刻扮演的角色是校警!

但是我又不真的是校警,不能就地开罚单,就只好公诸部落格,让读者们作为茶余饭后的材料吧。

Saturday, 3 November 2007

不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和家人到国泰大厦的餐馆吃饭,很高兴的一个周末晚上。吃过饭后,大家兴致很高,喝咖啡继续聊天。要离开时,依依不舍地想就地拍照留念。

当舅舅和我在大厦的一楼大厅摆好 pose, 表弟 JS 准备帮我们拍照时,大厦的保安人员走过来,一脸煞气的说:“cannot take photo here!” 说完转身就走掉。

我觉得奇怪,这只是一个普通的 shopping centre, 为什么不能够拍照?于是,我走过去问那个保安人员:“may i know why i can’t take photo here?” 他很不客气地说:“cannot means cannot. don’t ask me why. if you want, you can go and ask the management!”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问下去了,只好到大厦外面拍照。走出大厦,就看到了玻璃门上的这一列告示:



太熟悉了,好多地方都有这样的标志: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其中第二个标志是相机和录影机。

我们议论纷纷了一阵,结论是,可能国泰大厦里主要是电影院,要防止观众在电影放映时拍照或录影,侵犯著作权,所以索性一进大门就告诫人们“不准拍照录影”!

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倒也不能够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譬如说,国泰大厦作为一个 shopping centre 只是一种伪装,实际上是化学武器制造厂,或者是民防部队的市区总部,或者是内部安全局的监察单位,或者……

亲爱的读者,不要忘记国泰大厦的历史——1942年到1945年,当新加坡是日本殖民地的时候,这个地点的原来建筑,曾经是日军的政治宣传部和军事情报局。

mmm,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蛮高的。

嘿嘿,那个保安人员说的话——“cannot means cannot. don’t ask me why. if you want, you can go and ask the management!” ——那种语气和内容,不很像军队中所常见到的“不要问为什么,要绝对服从上头指示”的态度吗?

亲爱的读者,你知道了我这个秘密,请不要到处去跟别人说——否则,我很可能明天就从地球表面消失了。你将永远不知道我被藏在哪里,可能是圣陶沙,可能是乌敏岛,可能是樟宜的某一栋建筑物里……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办法继续伪装成南大中文系的主任,同学们可能就要失学了……

Wednesday, 24 October 2007

OMG



有同学在地铁上拍到这张照片。这位仁姐的背上有“柯思”两个字的刺青。不会有第三个字藏在她的衣服里吧?

别问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是谁!

太恐怖了!

Thursday, 23 August 2007

中医诊所

星期天到XX看中医,主要还是背痛的问题。去年是到北京同仁堂做针灸,这回改到XX,一方面是因为方便,而且是有介绍的可信的医师;另一方面,北京同仁堂的吴医师用的是“腹背相通针灸法”,我痛的是背,她针灸的却是腹部,眼睁睁的看着腹部那十几二十支针,有点怕怕。

我首先问XX的孙医师:“你要针灸哪里?”

孙医师说:“你背痛,当然是针灸背部。”

“可是,同仁堂的医师说腹背相通啊。”

孙医师说:“没听说过。”

看完诊之后,孙医师说:“里面还有两个人在做针灸,你在外面等一下,几分钟就好了。”我才发现,医师座位的后面和左边,都有浅绿色的帷幕。原来里面有人的呢!还好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然,在外头等了几分钟后,诊室里走出一个病人,接着孙医师就来叫我进去。她在我背上扎上十几针后,就把浅绿色的帷幕拉上,走了出去。

接着,听到“叮叮”的声音,有人推门进来。然后,就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开始说话。

“我的孩子这几天拉肚子拉个不停,前天五次,昨天五次,今天最糟糕,一共拉了七次。我带他去看西医,吃了药都没有好。他从来没有这样拉过肚子。他九个月了,从来没有拉到这样惨。到底是什么事情吓?”

“吃了东西不消化吧。”

“严不严重?”

“看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吃了药就会好的。如果拉得太厉害,孩子会脱水,就要到医院吊水了。”

“吃药就会好了吗?西医给的药都没有用的!”

“你可以在孩子喝的奶水里加一点糖和一点盐,不过不要加太多就是了。”

“这样会有用啊?”

“可以让水分留在他的身体里。”

这时,突然听到 booood~ 的一声。

“啊呀,你看,他又拉肚子了。我可以在这里给他换尿布吗?”

“没关系,小孩子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个妈妈大概不知道帷幕后有人吧。其实,另外一张床上还有一个人在做针灸。不知道他有什么感想。还好不是有什么隐疾,否则知道有人也在听他跟医师描述病情的话,是多么尴尬的事啊。

Thursday, 2 August 2007

节奏

从柬埔寨回来,泄了两天半的肚子。这真是相当不可思议,尤其是想起在柬埔寨的时候,我的通便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顺畅,而且都是“美美”的。wah lao, i am talking about shit and shitting here!! pardon me for the vulgarity...

回来之后,特别不能够适应的是生活的节奏。前天到一家小餐馆吃饭,突然发现那里的侍者几乎都是用跑的!从一桌跑到另一桌,从厨房跑到柜台。以前没有发现呢。

最教人吃惊的是,当我走到柜台准备结账的时候,还没有走近,看到柜台后的a untie 在敲打键盘,我才在柜台站稳,auntie 就抬起头来说:“三十七块六毛半。”我还以为她是对一个可能是在我的后面的侍者说话,愣了一下,才发现她是对我说话。

what kind of place is this? she must be alien. or i am alien.

当我想起,我回到自己的国家,竟然没有办法好好大便,我真的很沮丧。

亲爱的读者,下次告诉你,我在柬埔寨吃了什么东西,这么好大便。

Monday, 16 July 2007

Angsana Tree at Braddell Road

NOW YOU SEE IT...



Straits Times, 13 July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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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YOU DON’T...



Straits Times, 16 July 2007

Sunday, 1 July 2007

彩色



我家对面的组屋楼下有一个托儿所,不知什么时候在墙上涂上强烈的彩色。那天下午,太阳蛮刺眼,照在橘黄绿对比的墙上,我又有点不舒服,差点没有在半路晕倒。

整座组屋是乳白和灰褐的色调,就是这个楼下的角落,像是硬生生嵌上去的一大块积木。他们想像孩子的世界应该是色彩缤纷的,可是,如此的强烈对比的色彩,恐怕是那些成人一厢情愿的感觉吧?如此做法,完全不管周围环境的建筑生态,从教育的角度来说,更是让人感到讶异的。

当然,这家托儿所的做法,如果跟 Rochor Road 的那几座组屋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每次经过,总是感觉到呼吸困难……

Friday, 29 June 2007

Taxi? Taxi? Taxi?

和XY约了早上10点半在市区开会,10点15分左右sms给他,跟他确定地点,他说临时有事晚出门,正在等taxi, 会迟到。我说没问题。稍过10点半,XY给我sms, 说他已经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看到taxi的踪影,他已经很急了。我说没关系,我会等他。到了11点25分,还不见他出现,我再sms给他,告诉他如果他没那么快来,我就到他附近的办公室等他。他说,就在办公室吧。我到了办公室,不久,11点35分,XY给我sms说他终于上了taxi. 他抵达的时候,已经快要12点半了。

整个等taxi的过程是1个小时30分钟!真是不可思议。我想起去年搭taxi的经验以及taxi driver对我说的话,当时觉得很好笑,今天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这种情况,媒体上报道得也算不少了,人们之间说得也很多,怎么这么讲效率、有效率的新加坡,这件事就是改善不了?

难怪有人说,那些做公共交通规划和政策制定的人,应该强迫他们定期使用公共交通工具。这话是不无道理的。

Monday, 18 June 2007

Parking



有一天早上上班,办公室外一整排的停车位都满了,一直满到南大湖那头。可是,比较靠近华裔馆大门的一头,远远的发现好像还有一个位子。我心里高兴,以为找到方便的停车位。

车子开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位子是普通车子没有办法“塞”得进去的。其实是“塞”得进去的,不过可能开了车门却无法下车。

是这辆放了三角牌的车主刚考到驾照所以不大会停车吗?还是他以为是学校假期所以稍为过线也没有关系?

Monday, 19 March 2007

民意



这是在一个邻里杂货店门口贴着的一张卡片纸。为什么店主(或店员)会张贴这样的内容?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倒很能够显示一种民间的智慧。读了几遍,心里有一点感伤,这不正显示了新加坡人普遍的一种 frustration 吗?最后的那句“你要我怎么办?”表达的无奈,在日常生活中并不陌生,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或者政府和人民之间的关系,对号入座一番,真是贴切啊。政府部门不是常常想要收集民意吗?民意是平常存在于民间的感受和想法啊。这种民意,可能不会在政府举行的对话会上出现,更肯定会在部长下乡访问时被令撤下。要知道民意,我想,读我的部落格可能可以知道更多一点吧。嘿嘿。

Wednesday, 14 March 2007

Mr National Heritage Board

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National Heritage Board 是 Mr, and not Miss, Mrs, or Madam? This board was found outside the old Tao Nan School (was Asian Civilisations Museum before this renovation started) on Armenian Street, next to the Substation.

*puzz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