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9 July 2006

D.I.E. Blog

我从来没有教过小学,也只是在高中刚毕业后代课时教过一个学期的中学普通班。可是,我在教育学院教书的四年里,学员到学校后绝大多数是要教小学或中学的。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缺乏经验而无法告诉学员怎样当小学或中学老师,有遗憾的话,是我几乎不可能再有机会得到这些经验了。

在教育学院的时候,我开始教戏剧教学法。先从中学课程开始,将文学教学法中的戏剧教学,从戏剧文本的教学,改变成 Drama-in-Education 的教学。后来,小学课程的改革中,我进一步设计了两个完整的单元,将 DIE 的元素注入课程之中。可惜的是,我自己还来不及教完一轮的课,就被调到南大中文系协助创办新的中文主修课程了。

我曾经教过的一个 Dip-Ed 的学生 FC, 一直对 DIE 有很浓厚的兴趣,也参加不少相关的 workshop. 两年前,她再次回到教育学院,上 BA(Ed) 课程。最近刚毕业,又回到学校里了。这几年,FC 不时跟我联系,常常都是谈和教学有关的事,也谈她在教学中采用 DIE 方法的经验。我鼓励她把各种教学的过程,包括 DIE 的实际教学案例,写在部落格中,与朋友同事分享。FC 的部落格,就是 Drama-Inspire D.I.E 实验室

把 FC 的部落格链接之后,再次从头读了一遍,有好些是我这几个月来没有看过的新的纪录。读着她很详细地写她和学生之间发生的事,我就像经历她和学生对话的现场。FC 写一个被老师们看成是无可救药的学生,可是,她却看到这个学生倔强而真诚的一面(一个被当足球的孩子)。FC 写一个不喜欢华文的学生,可是,她因为这个学生开始在乎华文的成绩而高兴(他哭了,我好高兴!)。

我细细读着 FC 把她和学生的交往经历写下来,非常感动。我想,如果我遇到这样的学生,我也会用她的这种方式来对待他们。对学生信任,多看到他们的优点和诚意,多用鼓励和称赞的语言来和他们说话,不要总是告诉他们大道理,而是帮助他们认识自己,激励他们的信心和兴趣。

这些其实都是做教师应该有的常识,可是我们在各种学校和考试的压力之下,常常会忘记或者忽视。我想,也许是对于 DIE 的投入,使 FC 能够常常复习这些道理,通过她的教学和与学生的交往得到实践。

读 FC 写的这些老师和学生的故事,让人感到温馨,也使我重新肯定我当年对教育学院学员所说的是对的。

Thursday 27 July 2006

Giraffe

刚开始写 blog 就已经预料到两种情况,一种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写,另一种是生活太平淡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写。现在终于发生了。不过,一开始我就已经有所准备,如果真的 blog 不了的话,就把我收藏的长颈鹿一只一只来写——总可以撑好几次吧。嘻嘻。

我在大学时,看过一本书中提到说,中国的麒麟,其实就是长颈鹿,而且还附了一张图,说明是郑和从非洲航行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只长颈鹿给皇帝。我对长颈鹿在中国宫廷之中展示在皇帝和大臣面前之时所产生的 exotic 效果,颇感兴趣。不过,对于这种动物怎样挪用了中国古代神话中的麒麟之名,而这两种动物怎样共享一个名称,更觉得有意思。借用今天的“全球化”、“跨文化”、“语际书写”等话语,可有的说的。不过,那是留着我的学术论文里头再谈吧。

我在 wikipedia 找到当年看过的这张图:



图片说明是:郑和在公元1414年(永乐十二年)由非洲带来的长颈鹿。沈度《瑞應麒麟頌》的附圖,由明宮廷畫師所绘。在 wikipedia 的中文版英文版都可以看到比较详细的介绍。

也许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对这种非洲特有的动物感到特别的兴趣。不过,我收集长颈鹿,却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才开始的。



左边的这只,是我在英国的第二年(1998年)收到的生日礼物,也是我的第一只收藏。他的造型是我看过所有长颈鹿 soft toy 中最漂亮的,脸部表情生动,眼光炯炯,像是有生命一样,而且斑纹是大块的。

那年冬天,我到香港开会,无意中在回程时在机场看到右边这只,就买了放在背包里。这只的特点是长颈鹿的四只脚是会动的。他的斑纹比较鲜艳,和另外一只成强烈对比。

好啦,今天就先介绍这两只吧。

Friday 21 July 2006

Cultural Exploitation

LF从台湾来,告诉了我一个关于文化剥削的故事。

余光中住在高雄,他的住家附近有一个住宅项目正在兴建。据说,发展商刊登的售卖住宅单位的广告中,打上了这样的标题:

与诗人为邻

余光中知道以后——大概也想过附近没有住了其他可以被称为“诗人”的人了吧——就找上发展商,质问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写法。据说,发展商马上以大幅度的折扣价卖了其中一个单位给余光中,或者是免费送了一个单位给他。余光中接受了,对广告标题也就不再追究。

事情解决之后,据说,广告的标题也做了修改。新的标题是:

与大诗人余光中为邻

我听了这个故事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商业对于文化的剥削。

第二个反应,则是:为什么在新加坡没有这样的文化剥削??如果有发展商愿意用“与剧作家柯思仁为邻”,就算不送我一个单位,或者减价卖给我,我想,我都会说:“我愿意!”

知道有文化这种东西,才可能有文化剥削的行为啊。唉,唉。

Wednesday 19 July 2006

Chicken with Lemon Grass

难得休假在家里,一整天其实都在写论文,跟在办公室工作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清静得多,也比较能够专心思考。拿假在家里写论文,是我常做的事。

于是决定乘机做一点 therapy,下厨做一两样菜。平时都是父亲做晚饭,偶尔我也试一试,重新操练在台北和剑桥时自己做饭磨出来的技能。

主菜是香茅炒鸡丁。首先将两个鸡腿一个鸡胸起骨切成小块,用酱清、胡椒粉、绍兴酒腌过。放在一旁待用。

接着,准备佐料,如下:



香茅一根,切成三段,敲扁。,数片。辣椒,视嗜辣程度,两棵或三棵,切碎。

热锅(油烟太大,没有拍照),下适量食油。将香茅、姜、辣椒下锅爆香后,将腌好的鸡丁倒入锅中,大火翻炒,表面稍呈金黄色后,将火关小,盖上锅盖,小火闷煮15分钟。



这时,可以准备一个大柠檬,将柠檬汁挤出。另外,准备适量芫荽,以作为 garnish 之用。

煮好鸡丁后,淋上柠檬汁,快速翻搅几下,上碟,再撒上芫荽。成果如下:



这就是父亲和我的晚餐主菜。另外,还有一道简单而健康的水煮芥兰菜,怎么准备就不必说啦。还有一道汤,也是蛮简单的,样子长得普通,就没有拍照了。



不做学生之后,我很少下厨,做过的菜常常会忘记。不是忘记怎么做,而是完全忘记了有那道菜。偶尔尝试回忆起做过的菜,就像尝试回忆过往的事一样。支离破碎的记忆总还有拼凑起来的机会,如果完全从记忆中消失,就连遗憾都做不到了。

Tuesday 18 July 2006

Memory

今天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整理资料,把几大叠原本堆积在各个角落的文件剪报论文信函等等,一张一张,翻阅。这些都是几年下来累积而成的。

我的办公室,很多人说不大像是属于大学教授,因为太整齐了。 i don't really take this as a compliment though. 这种整齐,也就是意味着我多数时候并没有把自己掩埋在纸山书海之中。不过,想想,也许不必把办公室像最近那些晚报早报都在报道的,堆满杂物而连人都没有一席之地 (literally!) 的情况一样吧。

其实,我大概每半年逢学校假期时都要整理一次,多数时候,是翻阅一两叠资料之后,就再堆回原来的一叠,再推到墙角,让这些纸张继续被冷落一个学期。也许下意识中,我是故意不要将之分类收拾,因为,如此一来,纸张归位后将藏在办公室中的某一个柜子的暗角,或者某一个书架上的文件夹,那将是几乎注定永不见天日的命运了。

今天,翻阅着这些纸张,其中有:
  • 2001年的某一个行政会议的纪录——不知道 action 一栏中的备注是否已经执行;
  • 1997年的一叠剪报——是我还在英国时母亲每周剪了寄给我的,都是一些文化艺术类的新闻和评论;
  • 朋友认为我会有兴趣的发表在 obscure journal 里的学术论文——有兴趣的东西往往并不是生活中的 priority;
  • 每次到(回)台北时带回来的各种戏剧演出的宣传卡片盒节目单——设计就像台北一样杂乱而多姿多彩;
  • 一张写着某些人物、情节和事件的 A5 paper ——噢,那是一个已经开始构思而还没有动笔的剧本!什么时候才会有上演的机会呢?
  • 一封用工整的英文手写的信,是从德国寄来的——天啊,现在还有人用手写信的!掀起信件,是这个写信的博士研究生某年访问我之后整齐打字的 transcript.
  • 一张学生送给我的教师节卡片,两颗学生送给我的糖……
当然还有许多我从不同期刊、论文集中印出来的文章,以及各种会议记录和公函,等等。那些倒是乏善可陈。

每一年,我大概就是有两次到三次,翻阅着这些纸张,借整理之名,走进记忆里一回。就是那么匆匆的一两个钟头,有时在记忆里耽溺得忘了时间,回过神来竟已是过了两三个钟头。有点懊恼,有点恍惚,有点因为忆起而被激起的活力,有点因为不得不被迫回到现实而生起的惆怅。

那些组屋里堆满的杂物,隐藏着多少堪与不堪回味的记忆啊——怎么人们都把它看成垃圾?

Wednesday 12 July 2006

Jiumu's Birthday

今天是舅母的生日,一大班人到舅舅、舅母家里,为她庆生。庆生的方式,不是我们准备晚餐,而是舅母煮大餐给我们吃。嘻嘻。

现在,每次大家聚会吃饭的时候,人是越来越多了。父亲、舅舅、舅母、妹妹、妹夫、表弟、表弟的未婚妻(很快就要成为表弟妇了)、表妹、表妹夫,还有我的两个外甥女恩欣和恩睿。天啊,今天算来,已经是10个加两个“半个”了。(小孩子算“半个”就好了,不过她们吃东西的份量可要算一个的哦。)

舅舅、舅母从小就很疼我。母亲去世后,更是常常都叫我到他们家里吃饭。我这几年的工作,常常要超时工作到很晚,虽然很想去吃舅母煮的大餐,却也要多回家陪一整天一个人在家里的父亲吃饭。虽然不是很常和舅舅一家人吃饭,每次一大班人却都很开心。

有了两个外甥女之后,每次吃饭更是热闹了。

今天,我又教恩欣说华语,我说:“恩欣是小美女,表姨是大美女。恩欣,说:我是小美女。”

恩欣在表姨的怀里动来动去,看来心不在焉地说:“我是‘大’美女。”

我们全都笑翻了。看来,舅母说得对,恩欣的华语的确进步许多,而且是有思考,而且够狡诘的哦。

恩睿的华语也不错,还会背童谣呢。恩睿的妈妈说:“bim, bom, bim, bom, bim, bim, bom, ...”

恩睿就自动接着说:“高高,低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sally, sally, lom chiam pass.”

和这么一大班亲人,一起度过一个非常开心温馨的晚上。

Monday 10 July 2006

Superman



Superman Returns
Directed by Bryan Singer
Cast: Brandon Routh, Kate Bosworth, Kavin Spacey

Superman 将水晶衍生出来的大陆从海底拔起,丢进太空之后,他也被 kryptonite 刺伤,从太空中一直往下坠。街上的人都静止不动,惊愕地看着 Superman 从空中掉下来。最后,Superman 掉在地球上的一片树林中,造成土地陷下大洞,昏迷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幕,是 Superman 躺在推床上,从人群中被推进医院的手术室。人们挤在医院外的街道上,关心着 Superman 的安危。

我想起了去年看的 Spiderman. 当 Spiderman 成功阻挡列车掉进海里之后,也累得昏迷了过去。列车里的乘客,将 Spiderman 高举过顶,移向安全的地方。他们还尝试阻止不省人事的 Spiderman 被伤害。

这些有超能力的,随时准备拯救世界的“人”,是会受伤的,甚至有生命的危险。他们越来越像普通的人类了。这一集的 Superman 还流血呢,而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他的血也是红色的,跟你我的没有什么不同。

也许,在世界屡屡遭到各种真正的灾难之后的今天,那些不死的、不会受伤的英雄,竟成了一种反讽。人们可能觉得和他们比较接近的,有更多的人性的英雄,显得比较亲切一点。

拯救世界是一种幻想,就让它作为一种幻想。在电影里还是不可以缺少,不过,却不像从前那样,塑造得让观众信以为真。

人群簇拥在英雄生命垂危之际,那个场面特别感人。这样的场面美国人特别印象深刻。而当那个真实的场景发生的时候,却是没有任何一个 Superhero 曾经出现的啊。当这个场景再现于电影画面时,加上那个虚构的英雄人物,特别感人之处,恐怕不是那个垂死的虚构的英雄,而是那些充满关怀与企盼的眼神。

Friday 7 July 2006

The King and the Clown



王的男人
导演:李俊益 / 编剧:崔石焕
主演:甘宇成、郑镇荣、李俊基、姜成妍

近来看了几部韩国电影,《王的男人》是最新也是最红的一部了。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些电影中所采用的非常主流的叙事方式,包括《王的男人》。这也难怪,韩流中的电影,都是文化工业的一部分,主流趣味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选择嘛。至少,韩国电影的主流叙事,也提供了好莱坞以外的另一种主流。

我倒是非常佩服《王的男人》中的各种元素的暧昧处理。人物之间的关系是最大的暧昧,表面所展演的关系与内在可能隐含的关系充满让人猜测的暧昧性。有一些在剧情发展之中逐渐展示,有一些则让人永远无法达致结论。最大的谜题,恐怕就是在张生与孔吉之间。其他的暧昧,还有在政治与权力之间,艺术与讽喻之间,阶级之间,性别之间。电影的暧昧性,正是观众最欢迎的想象与诠释空间。任何作品皆是如此。

如果《王的男人》在张生和孔吉跃起高空时定格结束,会比较引人遐想。后来的那段想象或回忆式的叙事,一班艺人在山野间演戏自娱,过于俗套了。恐怕这也就是《王的男人》作为主流电影的需要吧。

最有趣的是,在电影开始不久的一场在京城里的街头卖艺表演中,孔吉亮出了一把纸扇,上面题了“天下为公”四个大字,落款清晰可见的是“孙文”。这可是《王的男人》最大的暧昧了!

Wednesday 5 July 2006

SOH Brochures



Sydney Opera House 是一个接待世界各地游客的观光胜地,准备了各种世界重要语文的介绍资料。这是任何一个重视 tourism 的城市都会做的事。

我很意外的是,在一整排各种语文的 brochure 之中,看到两种中文版本,一个繁体,一个简体。这是多么有见识的动作,了解到这个地球上有两个主要的中文世界,一个世界是使用简体中文的中国,另一个世界是使用繁体中文的台湾和香港。

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意识到这两个中文世界的差异,不仅仅是繁简的不同,也包括文化的差异和语言习惯的差异。所以,繁体版将 Sydney 称为“雪梨”,而简体版称为“悉尼”,而标题也有“导赏团”和“参观”的分别说法。

新加坡的政治修辞中时常强调中国和中文的重要,也事实上认为旅游业是经济发展的重要环节,可是,在对于这些“重要对象”的认知上,却从来没有像澳洲人展现的这种细腻和敏锐。

能够展现对文化差异性的认识和尊重的人,我加倍尊重他们。

Tuesday 4 July 2006

Sydney Opera House



悉尼歌剧院是一座神殿。 它被称为20世纪最具辨识度的建筑物,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表演艺术场地之一。我来到悉尼,大概除了歌剧院之外,没有另外一个非到不可的地方了。

从无数的照片中得到的印象是,歌剧院像贝壳一样闪闪发亮,又像是反映着充分阳光的白色风帆。就像上面那张蛮“标准”的照片一样。我一直以为歌剧院的屋顶应该是一种光滑平整而反光度高的材质建成的。但是我无法猜到那究竟是什么。



只有走近歌剧院,才看到屋顶是用一片一片并不是很大的白色瓷砖砌成的。我想起1970年代初,我家客厅的地板所用的长方形瓷砖,正是这种材质。只不过当时流行的这种瓷砖,并不是很常见到采用纯白色的罢了。近看可以看到瓷砖之间相当宽的水泥缝隙,还有瓷砖并不是很光滑的表面。远看,在充足的阳光之下,就成了一整片雪白的亮片。



最惊人的意外,是在这闪闪发亮的白色的屋顶之下,竟是完全没有修饰的水泥,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外,让人一览无遗。我想起来了,悉尼歌剧院是在1960年代进行的,而那个年代的现代主义建筑风格,正是如此喜欢将最粗糙的水泥直接展示,似乎并不认为需要用灰水油漆或其他的材料将之掩饰。后来的人误会以为建筑还没有完成或者不够经费上漆,建筑师也许对于这种戏剧效果会颇为得意。



悉尼歌剧院的建筑师是丹麦的 Jorn Utzon, 设计完成于1957年,落成于1973年。 我沿着歌剧院举世闻名的建筑外沿走了一圈,在明媚的阳光下,想起在1960年代初,郭宝昆曾经是这个工地上一个流着汗水的建筑工人。

Monday 3 July 2006

Balconies

从悉尼机场乘搭小巴到市区,在 Central Station 转搭火车,并在 Wollongong 火车站转计程车到酒店,一路上,印象最深刻的是很多公寓都有或大或小的各色各样的阳台。我最喜欢阳台了,那是城市化住宅最能够摆脱鸽子笼似的格局的 claustrophobia 的最佳途径。当然,那个城市必须要有充足而宜人的阳光。否则,像伦敦那样的终年阴冷,像新加坡那样的潮热不堪,或者像北京那样的空气污染,设计房子的人恐怕很难有将创意引向阳台的触角,而居住的人也往往不是很情愿走出阳台。

Wollongong 距离悉尼约一个半小时的火车,看起来像是一个退休小镇。澳洲东岸太平洋的沙滩和海浪都很美丽,而面向大海的公寓都有阳台。这些公寓看起来像是有钱人购置的度假屋,也许只是在夏天的时候来看看逐浪的景观。真是辜负了冬天暖暖的太阳。



这栋公寓的阳台其实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只是最顶的两层,阳台都围上玻璃窗,让我想起新加坡的许多公寓,往往也都把阳台围起来,以加大客厅的范围。最底下的一层,更是加上暗色的玻璃窗。这样把阳台辜负的公寓,我原本以为只有在新加坡才看得到呢。



甚至在悉尼市中心的许多公寓,也都有阳台。这些悉尼人都是懂得生活的情趣的啊。这些公寓,是面向 Sydney Harbour,可以看到 Sydney Opera House, The Rocks, Sydney Harbour Bridge. 那是多么迷人的景观啊。



我对阳台的迷恋是不可言喻的。我住的地方也有一个小阳台,偶尔在阳台上,虽然没有港湾海景,却也可以看到对面组屋的风貌。在阳台上看到的景观,有时候也成了我写剧本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