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钟情的威士忌非拉嘎雾林莫属,不过,这款是越来越难求得了。品酒专家SP前些时候听说我喜欢拉嘎雾林的消毒药水味道,介绍我一款乐否亦喝。
不管快乐与否,都可以喝一杯。快乐要喝,不快乐需要喝。果然就如品酒专家所言,乐否亦喝的碘味,略胜一筹,尤其是十年的那一款,最烟熏,最呛,也最让人心荡神驰。
十年的乐否亦喝试过之后,开始注意其他各款。十八年的那款,有一种隐含着不轻易外露的深沉内涵,年岁累积出来的那种复杂层次感。不过,也正像年岁加诸的重重负担一般,尽管韵味动人,就是缺少十年的那种毫无歉意的奔放与傲慢。
轻啜十八年,偶尔为之可以,否则生命的沉重感也太难消受。倒是还没有机会尝过二十五年,甚至是三十年或四十年的。那些年岁啊,真不知道那会是多么难以消化的沧桑。
各款乐否亦喝中,最和蔼可亲的还是这个Quarter Cask. 据说这款是乐否亦喝最原始的酿造,两百年前的味道,曾经停止生产多年,十年前才再次推出。这款的特点,是在酿造时装在比较小的木桶,让酒与木头有更多的接触,由此产生更浓郁的焦糖味与烟熏味。
与乐否亦喝相处的时候,我真的应该要再次提醒自己,不要想起拉嘎雾林。不要将两者相提相比。即使他们都烟熏,也还是两个独立的个性。让我面对乐否亦喝时,就只记得眼前的是乐否亦喝,而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Monday, 6 January 2014
重新追求西贡
走在胡志明市的旧区District 1是一种对于殖民主义的批判式的见证,这些年来倒也越来越洋溢一种缅怀气氛,或者说对于曾经拥有的资本主义的追回。这种氛围,好像还蛮符合我这种布尔乔亚式的后殖民主义者。不要太认真看待前面这几句话哦,不要开始编撰解构我的长篇大论。这么说也只不过是强调一种无法回避也无可奈何的现代性反讽。
五年前来过一次,最近重访。到处都是建筑工地,以及建竣的高楼,把那些法殖时代的俊俏楼房给挤压得无法透气,那是说如果还有留存些许的话。
旧区其实也是翻新得最快最剧烈的新区。旧房子连栋地拆,新大厦整片地盖。这张照片摄于西贡河畔,如果说是某一个角度的新加坡,或者香港或者上海,恐怕那种格调还蛮相似的。说什么都不像胡志明市,我印象与想象中的胡志明市。再过几年,两栋高楼之间再建起连绵的摩天大厦,那就不只是格调了,连神情都很接近了吧。
胡志明在这里留下的印记,也许就只是在这个城市的名字里。即使是这个城市的名字,在地人往往也还是把旧区叫做西贡。不知道是一种对于历史的怀念,还是对于熟悉事物的偏执。也许都不是。看着这些年城市风貌的迅速更变,也许那是对于失落半个世纪的发展契机,带着一种懊恼而又坚决的追求。有的人在三十年前重新开始追求,有的人重来没有放弃追求。西贡,这几年才奋起直追,还来得及呢,不过得要加倍才行。
这不是我的城市。这是别人的胡志明市,另一些人的西贡。我只不过是几年一次闯入的旅人,消费别人的历史,也消费别人的发展。
五年前来过一次,最近重访。到处都是建筑工地,以及建竣的高楼,把那些法殖时代的俊俏楼房给挤压得无法透气,那是说如果还有留存些许的话。
旧区其实也是翻新得最快最剧烈的新区。旧房子连栋地拆,新大厦整片地盖。这张照片摄于西贡河畔,如果说是某一个角度的新加坡,或者香港或者上海,恐怕那种格调还蛮相似的。说什么都不像胡志明市,我印象与想象中的胡志明市。再过几年,两栋高楼之间再建起连绵的摩天大厦,那就不只是格调了,连神情都很接近了吧。
胡志明在这里留下的印记,也许就只是在这个城市的名字里。即使是这个城市的名字,在地人往往也还是把旧区叫做西贡。不知道是一种对于历史的怀念,还是对于熟悉事物的偏执。也许都不是。看着这些年城市风貌的迅速更变,也许那是对于失落半个世纪的发展契机,带着一种懊恼而又坚决的追求。有的人在三十年前重新开始追求,有的人重来没有放弃追求。西贡,这几年才奋起直追,还来得及呢,不过得要加倍才行。
这不是我的城市。这是别人的胡志明市,另一些人的西贡。我只不过是几年一次闯入的旅人,消费别人的历史,也消费别人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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