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December 2010
火鸡三吃
圣诞节那天,在妹妹家里的家庭聚会,少不了配合节日的火鸡和火腿。这是妹妹买的火鸡,而我是每年的 official carver,负责用舅母的电锯,把火鸡切片。今年的考试,在圣诞节前夕才结束。我以为那几天得关在家里改考卷,原本跟家人说我无法参加了。少了火鸡,好像少了节日气氛。少了我这个 official carver,倒还有表弟 JS,或者妹夫或表妹夫,也应该可以胜任愉快。还好一切在掌控之中,总算保住 official carver 的位子。呵。圣诞节吃火鸡,这是火鸡一吃。
那天的食物,就像每年一样,多得吃不完。聚会结束时,大家都打包了一些带走。我装了一盒切片火鸡。几天之后,准备晚餐时,将火鸡片再切成小块,加上切成条状的青椒,用姜丝快炒。原本西式的火鸡,变成中式的火鸡炒青椒。火鸡的味道原来就调味相当重,我也没有加什么额外的调味,只是加了点胡椒粉。如此这般,几分钟之内,就是一道家常菜。是为火鸡二吃。带回来的火鸡相当多,结果父亲和我两个人也没有把这道菜吃完。
新年除夕,父亲到教会欢庆聚餐,剩下我一个人在家。把父亲送到教会后,我自己一个人得打点晚餐。于是,烧了一锅水,把吃剩的火鸡炒青椒倒进水里,加一点盐和酱清,下一个面。嘿,晚餐好大一碗火鸡青椒面!是为火鸡三吃。
火鸡三吃,从西到中,从十几个人的家庭聚餐,到两个人的家常晚饭,到一个人的孤独汤面。吃过了回味无穷的火鸡青椒面,重新回到桌上,又埋在纸堆中。别人在等着倒数过年,我在寂静的书房里,数着纸张上的文字。
Wednesday, 29 December 2010
排骨 and/or 虾 + 面
晚上在家里附近的熟食中心 Long House,吃我最喜欢的虾面摊卖的排骨面。他们卖的主要是虾面,也卖排骨虾面,以及纯粹的排骨面。
吃到一半,看到摊子助手捧了一碗排骨虾面,拿到坐在我旁边桌的客人面前。客人看了一眼,对助手说:“我不要虾,要排骨面。”助手愣了一下,话也不说,就把那碗排骨虾面拿回去。
不久之后,助手有捧了一碗面过来,这回是只有虾的面。客人看了看,说:“我不要虾面,我要的是排骨面。”这回,助手的脸色已经很难看,捧了那碗面,掉头走了,一面走,一面口中不断的骂。
这时,我已经吃完准备走了。最后助手是不是给了客人他要的排骨面——还是给了他鱼丸面或者云吞面——就不得而知了。
吃到一半,看到摊子助手捧了一碗排骨虾面,拿到坐在我旁边桌的客人面前。客人看了一眼,对助手说:“我不要虾,要排骨面。”助手愣了一下,话也不说,就把那碗排骨虾面拿回去。
不久之后,助手有捧了一碗面过来,这回是只有虾的面。客人看了看,说:“我不要虾面,我要的是排骨面。”这回,助手的脸色已经很难看,捧了那碗面,掉头走了,一面走,一面口中不断的骂。
这时,我已经吃完准备走了。最后助手是不是给了客人他要的排骨面——还是给了他鱼丸面或者云吞面——就不得而知了。
Thursday, 2 December 2010
乌节路圣诞
周末到乌节路,圣诞灯饰已经亮起。吃过晚饭,从人群簇拥的地下楼走出来,天已经全黑了,购物大楼和路上的灯饰在黑夜的衬托下,闪闪发亮。平时走在乌节路上,人已经是很多了,亮灯之后,更是非常拥挤。非节日的乌节路,感觉游客比较多,这一晚,感受到的是,更多的本地人从家里出走,向来是专程看灯来的。许多人拿着相机,简便的,复杂的,都有,在暗沉的路上,以明亮的灯饰为衬景,拍照。还好现在的智慧型相机,即使人的脸上只有微弱的光,还是可以清楚地拍出表情。
从 Ion Orchard 沿着路边的人行道走到 Mandarin Hotel,主要的一段路,灯光最为璀璨。我是提不起劲,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倒是想象着,如果我是游客的话,会不会对乌节路充满好奇和新鲜感。尤其是第一次到访的游客。也许会的。当我第一次走在巴黎的 Champs-Élysées 或者伦敦的 Piccadilly Circus 或者纽约的 Times Square,想来就是一个眼界突然大开的游客。今年大部分的时间住在伦敦,Piccadilly Circus 已经成了日常生活的一个部分,经过的时候,头也不抬的就快速地走到目的地,唐人街的一家餐馆,或者附近的 Blackwell 书店。
可惜,这里五彩缤纷的灯饰装点起来,就是无法复制纷纷白雪的冬景。听说英格兰今年的冬天提早降临,而且各处已经落下大雪。呵呵,我是只夏虫,想到雪就兴奋。那些从寒冬特地到新加坡的游客,想来正在准备尽情享受可以穿上 T shirt 和短裤的圣诞庆祝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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