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膝上型电脑时,问店员,要怎样使用电池,才不会使电池寿命减短。店员说:每个月至少一次,要拔掉电源,单使用电池,让电池里的电消耗掉。我问:那么,直接插电的时候,需要把电池拿出来吗?他说:不需要。现在的电脑里,电池充电满了之后,都会切断电源,所以电池都不会继续充电。
后来,到电脑的 service centre,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那里的技术人员说:每次充电满了,就直接拔掉电源,开始使用电池。到电池差不多用完,又再把电源插回去。这样就可以使电池用得更久。他还说,所以使用可充电电池的电器产品,都是同样道理。
两个人说的,好像道理相似,但做法又有很大的不同。道理是:电池里的电,需要定时 discharge,可是,前者说的是一个月一次,后者则是每次都要这么做。
到底谁是谁非?有谁能够告诉我?
Thursday, 30 September 2010
Tuesday, 28 September 2010
再见,苹果
去年初买了一台 macbook,全铝制的那种。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朋友之中有不少是用苹果电脑,而且都赞不绝口,说非常人性化。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是在用 IBM 型的电脑,虽然有时会迷路,用久了也还习惯,只是每次新版的 windows 安装之后,都要重新迷路一次。
剑桥念书的那几年,学院里的公用电脑,也都是苹果,虽然我自己用的 laptop 不是。在两个系统之间转换使用,也还没什么问题。那几年,也的确体会到苹果电脑界面设计的方便。因此,要买新电脑时,有了尝试苹果的念头。
纯银色的 macbook 看起来真的很炫。尤其是在公共场所,拿出 macbook,连自己都感觉很羡慕。这台 macbook,今年的研究假,陪着我从新竹到伦敦,间中也去了欧洲和美国的一些地方。尤其是在伦敦的那几个月,每天都是这台电脑陪伴着,也把他的性能摸得相当熟。在那个伦敦 zone 2 的离开市中心的小房间里,埋首研究写作,和外界沟通,了解世界各地发生的事,都是通过他。我为他买了一个苹果青的外壳,叫他做 my green apple.
回到新加坡没有几天,青苹果竟然比我还要无法适应岛国。按钮开机之后,老是在启动的画面,好几分钟之后,就出现浅蓝色的屏幕,什么都没有。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于是,我不得不宣布我的青苹果的死亡。
跟 S 说起,他说这种情况也曾经发生在他的苹果电脑上,所以他一定做 backup。据 B 说,苹果电脑为了超薄机身设计,硬盘的保护比较不注重。B 是我的 technical support,不过不支援苹果电脑。想来想去,舍弃苹果可能还是比较好的选择。H 说:你要舍弃苹果家族了!
再见,苹果。虽然舍不得,但是,还是要说再见了。
剑桥念书的那几年,学院里的公用电脑,也都是苹果,虽然我自己用的 laptop 不是。在两个系统之间转换使用,也还没什么问题。那几年,也的确体会到苹果电脑界面设计的方便。因此,要买新电脑时,有了尝试苹果的念头。
纯银色的 macbook 看起来真的很炫。尤其是在公共场所,拿出 macbook,连自己都感觉很羡慕。这台 macbook,今年的研究假,陪着我从新竹到伦敦,间中也去了欧洲和美国的一些地方。尤其是在伦敦的那几个月,每天都是这台电脑陪伴着,也把他的性能摸得相当熟。在那个伦敦 zone 2 的离开市中心的小房间里,埋首研究写作,和外界沟通,了解世界各地发生的事,都是通过他。我为他买了一个苹果青的外壳,叫他做 my green apple.
回到新加坡没有几天,青苹果竟然比我还要无法适应岛国。按钮开机之后,老是在启动的画面,好几分钟之后,就出现浅蓝色的屏幕,什么都没有。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于是,我不得不宣布我的青苹果的死亡。
跟 S 说起,他说这种情况也曾经发生在他的苹果电脑上,所以他一定做 backup。据 B 说,苹果电脑为了超薄机身设计,硬盘的保护比较不注重。B 是我的 technical support,不过不支援苹果电脑。想来想去,舍弃苹果可能还是比较好的选择。H 说:你要舍弃苹果家族了!
再见,苹果。虽然舍不得,但是,还是要说再见了。
Labels:
平常
Sunday, 26 September 2010
沙城
巫俊峰的第一部长片《沙城》,没有惊艳,却有深沉的触动。没有惊艳,是因为电影的风格平实,不特别在声光色影上有所渲染,而是通过宁静达到一种适当的抽离。也许这是最好的方式。
对于五十年代的学生运动历史,有太多的不明朗与包袱。身历其境者,就如电影中的父亲和母亲,许多都不愿意重提,也不愿意面对。即使是历史学者,还在尝试重新从多元的角度在建构中。电影不是历史,说什么春秋笔法,太过沉重。
导演从当下的角度,视察半个世纪前的纷纭,以一个少年的观点,看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那个时代的故事,在这些人物身上,多数隐晦。听说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看了《沙城》很感动。也许,他们在半个世纪后,回望那个时代,以及当年的自己,许多过往也变得隐晦。
没有经历过的人,每一个都像电影中的少年,从叛逆开始,经历好奇,然后从接触中有所感受。结果是知道了一些片断,更多的已经无法得知。
就像那个已经不在的父亲那样,永远随着过往被埋葬。不仅是被埋葬,而且是被埋葬在曾经只是一水之隔,而现在是另一个国度的地方。此地的历史,难道就这样掩埋在他国?
对于五十年代的学生运动历史,有太多的不明朗与包袱。身历其境者,就如电影中的父亲和母亲,许多都不愿意重提,也不愿意面对。即使是历史学者,还在尝试重新从多元的角度在建构中。电影不是历史,说什么春秋笔法,太过沉重。
导演从当下的角度,视察半个世纪前的纷纭,以一个少年的观点,看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那个时代的故事,在这些人物身上,多数隐晦。听说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看了《沙城》很感动。也许,他们在半个世纪后,回望那个时代,以及当年的自己,许多过往也变得隐晦。
没有经历过的人,每一个都像电影中的少年,从叛逆开始,经历好奇,然后从接触中有所感受。结果是知道了一些片断,更多的已经无法得知。
就像那个已经不在的父亲那样,永远随着过往被埋葬。不仅是被埋葬,而且是被埋葬在曾经只是一水之隔,而现在是另一个国度的地方。此地的历史,难道就这样掩埋在他国?
Friday, 24 September 2010
回到岛国
离开生活了七个月的伦敦,回到岛国。几个星期来,还在适应当中。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些朋友远离岛国一段时间,回来之后,部落格久久没有更新。一方面,生活节奏突然改变,却又是那么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是,好久没有这种紧张而又复杂的生活方式。熟悉的是,明明这是一辈子就这么生活过来的啊。伦敦的那种抽离,使得生活变得单纯而专注,对于研究工作来说,变得更有效率。没有原来的复杂的生活网络,虽然有一些部分会想念,但是另外一些不愉快的部分,因为距离,不会成为太大的干扰。生活平淡,人的性情变得平和,也更能够体悟平常的细节。现在,生活慢慢开始变得复杂,节奏也在加速中。抗拒中。抗拒中。但是,又可以抗拒到什么时候。因为有了这样一次远离的经验,现在回来,也许应该重新想一想,接下来在岛国,想要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Subscribe to:
Posts (Atom)